在法國的現代社會,這些往昔的法國貴族如何生活呢? 末學這篇故事就稍微介紹一下,順便介紹一下歐洲的歷史故事。
從東南的反方向,嘴巴張大力跑---因為要去喝西北風了。
2018年初,末學上班的公司發布了裁員的計劃,接下來公司被法國一家著名的軍火商給收購了。 末學是受菩薩戒的學佛人,雖然還是非常粗淺、不精進的初學者,但是也知道做殺人武器是違反菩薩的慈悲本願,學佛人眾生的肉都不吃了,怎麼還可能去製造武器去殺人?
真的是世間無有定法,原本以為會在公司待到退休的,沒想到說變就變了。末學就主動跟公司說要接受裁員的計劃,準備離開公司,雖然公司禮貌上的給了幾個不同的職位想挽留末學,末學還是感謝公司的挽留,下決心離開了。 離開公司前,想了幾個計劃,申請了專利,並跟兒子還有幾個好友說了這些構想,就打算離開公司自己來創業,也準備每日從東南的反方向,嘴巴張大力跑---因為要去喝西北風了!哈哈哈!
離開公司那段時間,母親也剛好跟幾個旅遊界的叔叔阿姨們來法國玩,反正我也比較有時間,末學就帶他們到處走,順便當他們的導遊。羅浮宮、凡爾賽宮、聖母院、迪斯尼、鐵塔、塞納河左岸的咖啡都留下我們快樂的腳步痕跡。末學也從人文、科學、藝術各方面來介紹法國,當然一切世間法也都是離不開佛法,末學也會多少會插入些佛法的見解來解釋這些古蹟。在他們回去之前,其中一位多年在旅遊界打轉的叔叔告訴末學,他認為末學很適合當導遊,他要末學把我們這幾天旅途玩的行程寫一下,他希望我來帶他的團,很快的他們還沒有回台,叔叔的歐洲自由行的第一團就報滿了。也就是都還沒讓末學喝到西北風,而且末學的公司都還沒成立,末學就誤打誤撞當上了叔叔的歐洲旅遊團的導遊了。
一年多下來,隨著疫情,我也結束了帶團生涯,現在自己開了小科技公司,以IoT, AI人工智能為主導。 我把帶團的其中一段小遊記寫了出來。 當然路過巴黎,不要忘記停船暫且問, 歡迎找末學,末學非常歡迎大家來歐洲玩。。 我這篇就稍微介紹一下法國的現在的貴族生活,
回顧這一年,每一團離開時候,看著他們在機場開心又不捨的跟末學道再見的離開,末學都會在心中升起由衷祝福,希望他們回去平安順利,少憂少惱,色身安泰,早日成就福慧具足。同時又很期待等下一團的來臨,光陰就匆匆忙忙的在旅途中飄逸而過,好快一年多過了。如今末學打算暫時畫下個休止符,準備開自己的科技公司,以後如果有緣再來跟大家服務。
我就開始問一下幾代公爵的事蹟,果然這少女都能告訴我,她甚至很開心的告訴我,幾代公爵都跟當地的居民相處的非常好,百姓們有不能解決的問題,有任何的糾紛,都會請公爵來主持公道。因為幾代公爵本身也都讀法律出身,甚至有些當過法官。 她告訴我,我們在進門的旁邊的那個房間,就在那裡幾代公爵接見老百姓, 幾乎每天都會有人找上門。如果公爵去世之後,歷代的老奶奶也會繼續幫忙老百姓們處理事情。
我突然問:『法國大革命的時候,您們沒有上斷頭台呀?』她非常開心的告訴我:『就是因為跟百姓的關係很好,其他暴民要來抓公爵家族的時候,當地的居民早就事先通風報信了,公爵跟家人早就溜了。後來雖然在其他地方被抓到,但是抓到手的時候,羅伯斯比爾(ROBESPIERRE)的恐怖政權也結束了,最後羅伯斯爾比也上了斷頭台了,再也沒有人要斷公爵家人的頭了,所以就逃過一劫了』,她開心的說完了,我心中突然出現了一段佛經:『是法平等,無有高下。是名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。』,為啥會突然出現這段經文,末學會慢慢解釋。
她也告訴我,常常有人羨慕當貴族,說羨慕他們住大城堡,有大花園,其實沒有什麼好羨慕的,城堡的花費很大,她指了天花板的破洞,說道很多地方都沒有錢修。因為沒錢讓每個房間都燒壁爐,所以只能燒大廳的老壁爐,即使有壁爐,但是城堡太老了,許多牆壁的洞洞沒修,隔熱效果非常差,所以冬天外面下雪,看著外面的零下的大雪,而大廳中的溫度也才8度左右而已,凍死他們一家人了,冬天每天晚上都煮花茶來喝,順便保暖去寒。人家羨慕他們住城堡,她反而羨慕其他人住溫暖的小公寓。 城堡外的花園都沒有經費找園丁來處理,所以只好跟外面的廠商合作,成立野生動物園,收門票。 其實老公爵一家人根本就沒有什麼錢,雖然有貴族的頭銜,但是基本上就是打腫臉充胖子。
離開的時候,我看到很多法國宮廷的衣服,她開心的告訴我,都是她做的,租給小朋友們穿,租一次2歐元,可以讓小朋友穿一天。也難怪我們進入到時候,看她手上拿著針線,原來還在貼貼補補的修衣服。看著她開心的笑,反而我心裡有點怪怪的,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,我相信老公爵一定很疼這個可愛的乖孫女。
在外面大家羨慕的外表中,現在這些法國貴族內心的苦也許沒有人知道。 我鄰居的法國小護士,有次吃飯她也告訴我,她的姓其實不是這個姓,她其實也是貴族的後代,但是法國大革命的時候,家族怕上斷頭台,所以只好改姓從凡爾賽逃到諾曼底省,過了一代才敢回凡爾賽這個城市。看來這無情的斷頭台嚇跑了不少法國貴族,甚至讓貴族變成平民。
跟小姑娘提到了斷頭台,法國大革命跟羅伯斯比爾這個人,羅伯斯比爾的地位到現在還是法國歷史上很大的議題,值得介紹一下。
實際上羅伯斯比爾是一個毀譽參半的人物。他可以說是非常嚴謹,嫉惡如仇的人,在法國大革命的時候,他是極左派的代表,他是窮人的保護者,有人說他的作為是馬克思跟共產黨的前身。
年輕的羅伯斯比爾是在校勤奮好學,進入了法國最出名的路易斯大帝學院就讀,他尤其在拉丁文和希臘文成績優異,甚至有“羅馬人”的綽號。 1775年,國王路易十六和王后在登基典禮後經過該學院,羅伯斯比爾代表全校向國王背誦拉丁文獻辭。但是羅伯斯比爾獻辭較預定時間遲了些,當他要致辭的時候,天空下起了大雨。羅伯斯比爾在冒著大雨的環境下獻辭,被國王、王后躲雨而無視,有這麼一個說法,就是羅伯斯比爾對此非常不開心,也讓他產生了反對封建專政的思想。
法國大革命之後,法國共和國誕生,羅伯斯比爾作為巴黎代表中得票最多的候選人進入國民公會,領導一個大黨派。當年的12月,他發言11次,強烈要求處死國王路易十六,當中最著名演講稿,是《路易必須死,因為共和國必須生》, 他說道: 「路易十六曾經是國王,而共和國也建立了。有一事實就是路易本身就是罪人,因為他的存在就一定會對共和國不利,如果他不死,共和國就永不會成功。主張要公開審訊路易十六的人,就是在質疑革命。如果讓他公開受審,就有可能開釋,讓他無辜釋放。但如果他是無辜的,革命又是什麼呢?如果他是無辜的,我們的革命豈不都錯了?路易必須死,因為共和國要必須生」。
接下來國民公會投票,以一票之差,國王跟王后沒經過審批,都上了斷頭台,同時法國進入將近一年的恐怖時期,羅伯斯比爾領導的黨派,以革命手段大規模處決“革命的敵人”,大批大批的貴族跟反對黨都上了斷頭台。
後來一次羅伯斯比爾在公開的演講中被其他的反對黨給打斷了,反對黨發生了政變,把羅伯斯比爾跟其支持者都被逮捕了,第二天經過了新成立的革命法庭審批,他們也都上了斷頭台。法國結束了恐怖時期。
寫到這裡,我彷彿看到這無情的斷頭台的刀片,一閃一閃亮出有人情味的光明。
末學 合十敬上